这举动把贵昵吓坏了!慌慌张张喊:“夫君,快过来!”
不知她又要干什么?我跳一阵,来到铁门边,还没说话……
她先喊出声:“夫君,知不知道?逃出牢房,被人家抓住,会很麻烦!”
还没等我回话;几位全副武装的狱管人员过来,把铁门打开,将贵昵放出来说:“你自由了!”
我俩一脸懵逼,没弄清怎么回事……
其中一位狱管人员手提半只老鼠,往我面前一扔,说:“这是你的,好好享用吧!”
我用眼睛盯着血肉模糊的半只老鼠问:“这玩意能吃吗?”
没一人答理;全副武装的狱管人员,背着新式武器离开,连外面大铁门也没关;地下到处是死老鼠和滑溜溜的鲜血……
牢房里依旧关着那些幸存的犯人,见我们自由了,羡慕得要命:“别忘啦,在一起坐牢的时光,我叫……”
我和贵昵装没听见;即使想打招呼;也有血肉模糊的老鼠挡路。
如果不用圆镜照;决不知道自己有多脏……
回想被人暴扁,蜷缩身体打滚;还有牢房里的臭草灰——弄得人不人,鬼不鬼。
贵昵从体内伸出手来,紧紧牵着我说:“夫君,咱俩找个地方……不能让人看不起!”
我也有这个打算,出面问人,有点害怕。
贵昵很有经验,见人就厚着脸皮问:“哪有……”
人家见我们这样,根本不理;弄得贵昵满脸是灰,失去信心……
还有的见我俩就骂:“乞丐,死远点!不怕把臭味染在别人的身上吗?要不看在刚从牢里出来,非打死不可!”
我心里烦透了,他们是不是喜欢殴打别人获得快乐?到现在为止,身体的伤还没好。
迎面过来两个人,一路议论纷纷;被我俩听到一句:“狱中有只大老鼠,已成仙,如果能……”
我不敢过去问;贵昵却不一样;慌慌张张咋呼:“美女,说什么呢?好像……”
一个美女不热情,捂着鼻子,把脸扭朝一边……
另一位美女露出笑颜,忍着阵阵臭味,对准贵昵的耳朵,“嘁嘁嚓嚓”说一阵,离开。
这些人从来就这样;说话也不让人听;有什么了不起;还怕贵昵不会告诉我?
最后,从身边一蹦一跳,擦身而过的怪物,像没看见我俩似的……
贵昵有很多想法,对我悄悄说……
我惊呆了!为何会这么傻?到手的东西,居然放弃啦。
贵昵很聪明,紧紧拽着我的手,使劲往回蹦,一会钻进大铁门,在刚才的位置上一看;什么也没有?
我感觉很奇怪;不是扔在这里的吗?难道会插翅飞了?
她用仙眼到处扫瞄,除了牢里关着几个怪物,到处都是血痕……
居然有个怪物喊出奇怪的声音:“找什么呢?”
贵昵正好打听:“刚才……怎么不见了?”
它应该知道;然而,也想打听我们的信息:“找它干什么?”
贵昵有求于人,只好说:“这是……如果能……”
连怪物也惊呆了!如果让自己吃下去,一切问题不就解决了?可是,不在了,倒挺大方说:“你们来晚一步;被它的同伙拖走了!”
贵昵很遗憾,瞪着眼对我哼哼:“夫君,你也有愚蠢的时候!这么好的东西,让人家……我们要熬到何年何月呀?”
我不这么认为:莫说吃,看一眼就恶心!然而,人家狱管人员好心好意,给我俩一个出头的机会,被我轻轻巧巧就放弃了。
贵昵像打了败仗的勇士,垂头丧气,紧紧握住拳头,在我胸前狠狠打好长时间,抱着脑袋痛哭……
我只能责备自己,用仙眼到处扫瞄,也没发现拖走的藏在什么地方。
贵昵哭够了,牵着我的手,一弯一跳,蹦出大铁门,见人也不想问……
刚跳到七彩最亮的地方,发现迎面走来穿白大褂的人……
贵昵慌慌张张拽着我,跪在人家面前喊:“医生,开后门吧!快受不了啦!”
穿白大褂的人,变了一副嘴脸,趾高气昂不理睬;绕过我们往前走……
贵昵心里只想着这事,连蹦两次,挡住医生的去路,大声嚷嚷:“求你了!”
围观的怪物越来越多,有的大声喊:“快来看呀!又要开后门了!哪有这么傻的家伙?不知这是公共场所吗?”
穿白大褂的人,弄得满脸是灰,躲躲藏藏溜走……
贵昵被围观的人挡住,无法求医生……
我离她十米远,一弯一跳,喊:“小妾;没人同情我们,还是走吧!”
这话她极为反感,把目光对准我的眼睛哼哼:“以后,别叫我小妾,太难听了!我俩在这里长期生活;自然成了正室!”
我不明白;当初不是说得好好的吗?永远只做小妾……
她回答很简单:“那是以前,现在除了我,还有其她人吗?”
我当然有打算;不能在这里呆一辈子,被人家打死也不知道,还得想办法。
这个问题,贵昵一直在想;然而,没有结果?
我俩吵吵半天没用;心里总憋着气……
她也不牵我的手,自己一弯一跳,往前跑……
我没办法;知道她生气了,只好紧紧跟着;一会来到门边;里面有密密麻麻的人,却不见医生坐在办公桌边……
怪物们议论纷纷,见我俩,紧紧捂住鼻子……
也有的什么也不顾,大声咋呼:“滚出去,臭乞丐!还想分房子,到垃圾堆去睡吧!”
贵昵低声下气解释:“我们并没这么脏;刚从牢里出来,谁知哪有地方沐浴?洗一洗不就好闻了吗?”
真有人知道,七嘴八舌说了一大堆,还是没弄清具体位置。
也有人说:“边走边问。”
贵昵当众牵着我的手说:“他是我夫君,嫁了还没圆房,你说可不可笑?”
有一个怪物大声嚷嚷:“嫁男人要看准;否则,一辈子守寡!”
我越听越糊涂,忍不住问:“怎么回事?男人在身边也会这样吗?”
那怪物不对我的耳朵,却悄悄跟贵昵说半天,把别人都逗笑了;我还是一头雾水。
贵昵只好悄悄跟我说:“有的男人不管事,女人给了他……”
我还是第一次听说,像我这么强壮的身体,不可能出现这种现象——又不是没跟妻子幸福过?不知小妾怎么样?像望梅止渴似的,等了很久。
怪物们都知道;十年,二十年没在一起,会是什么概念?如果红杏不出墙,必定……
不知说什么?乱七八糟,让人听得不明不白。
贵昵出门前很热情,向人家频频挥手,觍着脸喊:“我和夫君找到沐浴房了,干脆就地亲热算了;分房的事,还得等……”
怪物们好像闻惯了,还咧着嘴笑……
贵昵比我着急,身上的烈火,从她蹦跳的姿势,都能看出来;一边走,一边敲彩虹壁,见人也不敢问……